沉澈安靜地聽著她的不滿

“我就是想讓你開心，很傻對不對，我憑什麼認為你見到我會開心呢”

那滾燙的淚水透過面板灼到他的心口，他摸到她裙子的邊緣，“想把他們眼睛都挖了”

“什麼？”許晨清從他懷裡抬頭，鼻頭紅紅的。

“知道你穿這玩意兒有多誘人嗎？”

男的最瞭解男的。

當時十有八九他們看向許晨清的眼神裡帶著下流的邪念，包括他自己。

他才是最骯髒的那個，沉澈想。

“只能騷給我看”沉澈手已經伸進裙子裡。

“聽好了，只說一遍”沉澈手愛惜地觸控著她的眉眼，一下兩下，接著往下擦掉殘留在臉頰的淚水，“對不起”

他當時強壓著打人的衝動，語氣實在不太好。

她沒想到他會道歉，大腦短路了一下，不確定地再問了一遍。

“沉澈……你剛才說什麼？”

“只能騷給我看”

“不是這一句……”

“許晨清，剛才說了只說一遍”

許晨清還想說什麼，被放在她屁股上開始動起來的手拉了回來，他揉捏越來越用力。

“沉澈，別……“

意識到他想幹什麼的，許晨清提醒他，“這是醫院”

“沒人敢進來的……”沉澈聲音嘶啞“不是想讓我開心嗎？”

許晨清眼神飄忽不定

“打球的時候，他們還問我脖子上的紅痕怎麼回事”

他手微抬起她的下巴，眼皮有點耷拉地盯許晨清的嘴，“你猜我怎麼回答的”

許晨清完全被動，氣氛熱得可以一點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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