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著煙味的手被抓起,印有族徽的袖口耷拉著,要掉不掉。沉佑撫過凸起的紋樣,將它扣緊。
“怎麼呆站在這兒?”他像是檢查儀容儀表的教官,嚴肅裡透著無奈,話在嘴邊轉了個彎,“昨晚歇在誰那的?難道…流景如今也敢這般粗心大意了?”
沉吝正在努力剋制自己捻那兩根手指的衝動。
按一貫的規矩,族長歇在誰房中,第二天早上便由誰伺候族長穿戴妥當。若是族長獨眠,便由貼身侍者守在門外,待族長醒來,進房伺候。
人楚鳶高低是個皇子,能把自己照顧好就不錯了,哪能指望他去伺候別人。
“誒,是我自己沒注意到。”沉吝趕緊把後面一長串怪罪堵住,解釋說“而且我也不習慣讓別人近身伺候,不怪他們。”
不習慣別人近身?呵…
沉佑可是從留在主家的眼線那兒聽說過沉吝和一神秘男子共浴的故事。聽說當時洗得滿屋子都是泡沫,地上積水快要沒過腳面,椅子上、鏡子上都濺著白漿。後來打掃的omega都差點兒被濃稠資訊素燻暈過去。
面上正提起幾分嘲意,卻被沉吝及時打岔。
“昨晚找我有事?”她早上剛看到昨晚他問自己是否睡了的訊息。
沉佑恢復面無表情,垂眸斟酌了一秒,“倒也沒什麼大事。沉季…昨晚滑進雪堆裡了,大家都喝醉了,半夜才撿他出來,估計凍僵了腿,有些不便。”
正巧沉季在屋簷下探頭探腦。他看了眼,把頭低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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