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遊戲裡那種黑漆漆、爬滿蟲子的地方。”
說完這句,他的指尖停留在時舒嘴唇上。
“但是我知道你肯定害怕。”
“你小時候膽子就不大……一個人不敢睡站在走廊裡叫我名字。”
“記得嗎?”
梁徑臉上的笑容漸漸變得溫和。
“所以你放心。”
“不會讓你去那個地方的。”
風聲敲打窗戶。
好像催促。
“你真的好冷。”忽然,梁徑說。
他收回手,不再觸碰。過了會,又往後退了兩步,就這麼隔著一段距離看著時舒。
不知為何,時舒好像能感受到他的視線。
那種帶著無盡恨意的視線。穿透空氣、直抵他的心臟。
好像恨極了他。
恨不得將他敲骨吸髓。吃他血肉。
這麼想著,身體有了本能反應,時舒嚇得抖了下。
只是梁徑沒發現,他似乎陷入了一種瘋狂卻自洽的計劃中。
“那帶你回家好不好。”
“儲存起來。”
“可你已經這麼冷了,再冷點……是不是就生氣了?”
“不要生氣。”
“小乖會陪著你的。”
“我讓它每天守著你好不好?”
梁徑的聲音越來越輕,幾乎就要被冷酷的風聲淹沒,但時舒卻聽得越來越清楚。
清楚到滿頭問號。
梁徑真的腦子有病。
神經病。
被嚇到的本能反應還在,但不是要逃離,是想罵人。
這麼一想,想罵人的衝動愈加猛烈。
於是,梁徑發現,時舒的氣息不知怎麼,突然急促了些許。
只是這種情況之前出現過許多次,梁徑面無表情地注視著他胸口微弱地起伏,站在原地,沒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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