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酒精一上頭,覺得他好燻人。
不是他的酒,可也不知道是什麼,反正燻得我臉燙,半邊身子都燙。
我醒醒神,坐正了,看看窗外,餘光瞟他。
他靠著一邊,手插著擱在腿上,時不時手指動動,肢體挺輕鬆,可是氣場卻很沉靜。
真有意思,我攏共見他兩次,卻都是忘不了的事。
歌兒。
我又想起方才他局上叫我,這會兒迷迷糊糊的突然喜歡這個聲兒。
他說話,有點男人那個勁兒,不只是低沉,有的人說話低沉裡是蠻正派,他的低沉裡透著一股子滿不在乎,一股子痞,還一股子野。
總的來說,就是透著一股子壞。
可是旁人發現不了,旁人估計多半還覺得他中氣十足,頗正派。
可我知道,他就不是那正派的人,他叫我,歌兒,什麼都沒說,卻好像什麼都說了。
他那一聲兒化音裡面別人不知道的地方,盡是鉤子,彎彎繞繞的,扯著人往他那拽。
可他這人又挺有意思,送人回家,不撩閒,不佔便宜,規規矩矩,真像個護花使者似的,還真沒見幾個這樣的,要不說這安全感哪來的呢,他老實,你就安全。
可我又知道他不老實,他老實就不會幫我,幫了我也不會等我。
局上裝熟的多了,還有一種男的,他就是要先把你劃為他的所有物,好像你們倆有什麼似的,就像佔地盤兒一樣,佔著佔著說不定就真能佔成自己的。
別看他現在正人君子似的,指不定憋什麼壞。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Edge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