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不屑地搖搖頭,笑出聲,看得出來完全不相信我說的鬼話。
我借酒裝瘋,無所顧忌,“聲色犬馬,只見過,沒開過葷呢。”
“你該不會跟我一樣,素了幾十年吧?”我摟著他肩膀坐在他邊上,半醉半醒的,時不時戳戳他眉毛鼻子。
他似乎也顧不得阻攔我了,就那麼仰在那讓我貼著擺弄,“別問這個,問這個怕你下不去嘴。”
“我這可是小几十年,你那就是大幾十年了?”我拿年齡說事兒,他也並不接茬。
“你到底是想問什麼呢。”
他真厲害,醉著酒也看破了我。
我確實有想問的,可不清醒的時候也沒那麼明白了,於是換了說法,“所以,激著你了嗎?管用嗎?”
“不用激我,你是要睡我,還是……”
他拍拍腿,眼神示意我,把我拉到他腿上。
家裡只開了浴室的燈,窗外透進來的月光底下,他眼睛那麼好看,喝了酒的味道混著他毫不避諱的氣息,噴灑在我眼前,燻得我心神盪漾,他睫毛似我胃中蝴蝶輕輕翕動翅膀一般,搔著我心尖兒的癢。
他眼神看著明明跟以往大不一樣,像我第一次見他那般,透著銳利又捉摸不透,今晚除去他嘴裡聲聲的拒絕,還有些蟲蠱般的危險,幾乎比好酒還讓人暈眩,於是我就這麼循著氣味兒去了。
“這是乙方的賄賂嗎。”他看著我不甚清醒的親近,掐了我腰一把。
“管不了那麼多了。”
他又嘲笑我,把我腰上的手撒開,“你試試,你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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