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行昏禮之前,陳朝三天沒有睡好覺,卻精神得很。陳暮看他眼下隱著淡淡的青黑,情緒卻十分高漲,陳暮的白眼差點翻到天上去,“就這麼喜歡那個傻子?”
陳朝不悅道:“哥,我都說了,她不傻,你要再說,小心我和你翻臉。”
“哼,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陳暮道:“我不過說幾句,你瞧你那個小氣的樣,你能堵住我的嘴,還能堵住街上的?”
“街上的我管不著,隨他們怎麼說,我又不和他們過日子。”
陳暮抄起菸袋,在嘴邊吸了幾口,“那這幾天鋪子怎麼辦?”
“先關了,等我回了門再開。”
“鋪子裡日日離不開你,你成了婚不住在許家,打算和那個盎......什麼春兩地分居?”
說到胭脂鋪,陳朝臉上的表情忽然有一絲諂媚,“我們新婚燕爾,自然不能兩地分居。”
“那不分居怎麼辦?你把許盎春帶到咱家來住?那她不是成了入贅?”
入贅倒是可行,陳暮問道:“那她母父能同意?”
“不是入贅,是我嫁去許家。”
“那怎麼辦?”
陳朝握住他哥哥的手,學了許盎春的招數,笑吟吟地看陳暮,“哥哥學了這麼多年,定能將鋪子打點地井井有條,鋪子就靠哥哥了。”
陳暮一把甩開他的手,“我說你怎麼總教我那些用不著的,還讓我去鋪子頂你,原來早就謀算好了。”
這倒是冤枉了他,陳朝解釋道:“我那時只是看你日日憂鬱,想給你找些事做,不是為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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