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口供上,白紙黑字寫著皇后如何抓住了她害死丈夫的把柄,如何逼迫她與之同流合汙,又如何許她往後日子高枕無憂。
這可比付姨娘在賀景珩面前哭訴出來的東西精彩多了。
先誘騙她認罪,再以此為由下獄屈打成招,這一招對於賀景珩來說不過是小兒科。
這些本沒什麼需要小心翼翼護著的,可偏偏那其中就有賀景珩最感興趣的東西。
付姨娘曾去白榆的鋪子定過首飾。
只是草草帶過一句,從店主那兒學來的偏方,明明全然不足以定罪,賀景珩也未曾想到,竟還有旁的人會因為這輕輕的一句話生出心思。
他殿中的那份被人掉了包。
賀景珩將之仔細保護了起來,就連他自己都不明白是出於什麼目的。
是想保護她嗎?也許。還是自以為能以此把她留在身邊?
水滴嗒嘀嗒打在草堆上,潮溼的陰氣充滿每個角落,今日天氣陰溼,就連鐵鏈上都浮起了斑斑鏽跡。
白榆的膚色已經蒼白到與囚服融為一體,她的頭髮散亂在臉前,透過髮絲看見兩個守著的獄卒正面對她坐著喝酒談笑。
“哎,她到底什麼來頭啊,大人這麼重視。”
其中一個嚼著花生米玩味道。
“你管呢。”另一邊的白他一眼,“伺候好了就是,要是大人論起來,咱說不定還能在貴人面前討分功勞。”
“嘁,現在這麼亂,哪知道誰才是貴人啊。消停這麼多年的元安侯都開始造反了,果然人不能貌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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