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之前,白止同賀景珩也如這般面對而坐。
他在馬嬤嬤送往宮中的信裡夾帶了一封特殊的信件。
因為他篤定,這隻信封,必定會先由面前這雙別有深意敲擊著桌面的手開啟。
他親手殺不了白榕。
可她存活一日,他與白榆之間的恩怨,他困擾前生的噩夢,白榆命中的劫數,就永遠無法了結。
白止面前的,是全天下最有權力的人。
他選擇了一條最不可能的道路。
將白榕引進宮,賀景珩為她在後宮中選擇了一個最適合的倚仗,既居於高位,又不爽白榆已久,那便是溫妙。
又為她準備了最得力的眼線,既有名有份,又能自由出入後宮,那便是裴辰南的贗品。
而這一切能不偏不倚正中眉心,是因為白止知曉白榕的所有弱點。
她的急性子,她武功招式中的空子,她混入宮中會選擇怎樣的線路行進,與白止口中分毫不差。
真當論起,他還是親手殺了她。
只不過是手中未沾染她滴血的一舉誅心。
“說起來,還是朕要感謝白先生呢。”
白朮並不理會賀景珩高高在上的話語,只定定望著桌面,對於一直不懷好意看著自己的視線沒有給予絲毫迴應。
他只等這位高貴的天子什麼時候玩夠了覺得乏味,趕緊滾出他的宅邸。
賀景珩見他無甚反應,也並未收斂臉上的玩味,繼續顧自道:“若非白先生替朕想到如此周全,助了一臂之力,朕還真不知要如何幫星兒除掉這樁禍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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