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詞古里古怪,但裴慎還是聽懂了。聽懂的那一刻,他面色陰沉難當。
沈瀾不願成婚,若選擇尊重她的意見,那便不能成婚。裴慎哪裡肯答應?!可若不尊重她,強要她成婚,這豈不是又被她說中,自己一輩子都給不了她尊重。
裴慎驚覺自己被繞進了一個死衚衕裡。
沈瀾嗤笑:“尋常人知道我不願意,糾纏一陣也就罷了。可你不同,你這人性子看似溫文,實則秉性執拗,凡你想要的,千難萬難你都要到手。”
“我說我不願成婚,你是決計不肯答應的。只這一條,就意味著你這輩子都學不會尊重我。”
不是她不願意與裴慎分說原因,而是她清楚的知道,說了也無用。
沈瀾說到這裡,已覺無趣。便嘆息一聲道:“前程往事,俱是舊怨。早早放下罷。”
怎麼可能放下呢?裴慎看似面不改色,實則牙關緊咬,幾乎要攥裂手中扇骨。
“我今日與你說這麼多,不過是因為潮生。你是他的父親,往後你自然可以來探望潮生。”
“只是我希望你知道,你我之間是不可能的。”
這一句話,令裴慎一顆心,活像是在荊棘林裡滾了一遭,密密匝匝的傷口,血淋淋的,疼得厲害。
裴慎微微顫抖了一下,下意識地往門上靠了靠。良久,他方才開口,啞聲道:“你既是為了潮生說得這番話。又為何不能為了潮生,與我成婚呢?”
沈瀾搖搖頭。
“我先是沈瀾,然後才是沈潮生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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