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沒料到是這種發展，她瞥她一眼, 不太贊同地道：“吃一塹長一智, 以後別再多管閒事了, 自己去冰箱裡拿冰塊敷一敷，媽去睡覺了。”

“嗯，您去睡吧。”

林白霧把書包放下，洗漱完才拿了冰塊用紗布裹著，邊做題邊冰敷。

她今晚有點心神不寧，做題速度很慢，寫完一張卷子，林白霧對了眼答案，連很簡單的選擇題都錯了好幾個。

心思沒在題目上，效率不高，她沒繼續做題，把筆放下，靠向椅子，腦袋後仰，雙眼看著泛著乾涸黃漬的屋頂。

在今天之前，她一直堅定地認為陳懨對她只是無聊消遣，但陳懨今晚跟她說的話讓她不由得正視起來他對她的那場表白。

陳懨真的喜歡她嗎？什麼時候開始的？喜歡她什麼？

長相？學校裡多得是漂亮女生。

性格？她對陳懨算是經常□□答不理了，除非陳懨癖好特殊，就喜歡對他冷感的女生。

左手握著的冰塊已經開始融化，透過紗布往她指尖上沁水。

林白霧把融化的冰塊丟進腳邊的垃圾桶裡，用紙巾擦拭乾淨手上的水漬，最後又把書桌上的試卷和教材全都收進書包裡。

躺在床上臨入睡前，林白霧想，不管陳懨喜歡她是真是假，她明天就要調班了，她不會跟陳懨攪在一起，也不會當他的女朋友。

-

週六一早，林白霧在早自習鈴響之前進了教室，葉姝沒來。

經過昨天那件事，林白霧今天上學帶了手機，她給葉姝發了訊息問她今天不來上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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