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有個名頭,姜昃旼恰好順坡下驢。
到時,他病好,得記尚書府的恩情,哪怕養病中有所怠慢,也是姜尚書迫不得已。
若他病故,姜昃旼也可藉此在其餘皇子那裡洗清自己,做投名狀。
謝玉照眼中不著痕跡地閃過一抹輕諷。
但是姜昃旼沒有想到,父皇會二下聖旨,斥責尚書府辦事不力。
父皇年邁,的確開始忌憚他,但是二十年的父子情分,父皇又怎麼可能允許旁人怠慢他?
這一道聖旨下來,姜昃旼立刻將姜安於送進了嵩榕院,根本不顧姜安於剛受了jsg杖罰。
後來,姜亦棠被老夫人尋去談話,讓她多來嵩榕院看顧,姜昃旼未曾阻止。
姜亦棠只當尚書府薄情,當老夫人捨不得姜安於勞累。
但她不知道的是,這同樣是姜昃旼對他的賣好。
如果姜昃旼連尚書府發生了什麼事都不能瞭如指掌,他的這個尚書也就做到頭了。
哪怕姜昃旼不知,從姜亦棠後來可以自由出入嵩榕院這一事中,也完全能夠猜到他的心思。
前世,他顧念姜亦棠的身份,憂尚書府一旦倒臺,她會在京城處境尷尬,未曾針對尚書府。
直到見到女子最後一面,開始秋後算賬,他才將尚書府歸到三皇子一脈,一同抄斬。
現在想想,到底是晚了些。
謝玉照忍住咳嗽,他接過姜亦棠的手帕,替她將臉頰擦乾淨。
謝玉照神情專注,動作格外仔細,不曾弄疼她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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