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9年的冬天,傾瀉的股市就像從陸地到馬裡亞納海溝,要將無數藍領工人辛勞一生的回報變為虛無,而華爾街大亨們的宴會依舊衣香鬢影,我為什麼知道?因為我的老師帶我來了這裡。
我從侍者手裡接過一支紅酒,目光卻忍不住打量我身邊的男人。
他今天沒有再穿第一次見面那天厚重的黑色大衣,只穿了合身的西裝套裝,眉眼間少了拒人千里的冷漠,用柔和了幾分的語氣與紐交所的同事們閒聊。
他的手臂在我的腰身收緊,手掌內側摩挲了兩下,低低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市長叫我過去,你先去車裡等我。”
我挺起胸膛,用不算飽滿的胸脯蹭他的手臂,“教授,您可一定要早點回來。”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我放鬆了些,開始在宴會場上尋找些吃的。不遠處挽著金融大鱷手臂的流鶯神情有些緊張,怕我過去攀談,搶了她的sugar_daddy。
瞎緊張,我根本沒打算與她搶生意!我的“生意”都是透過熟人介紹,跟過幾個大佬,這些人對女伴頗為闊綽。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甚至連帶路邊的男人回家,也就發生過那一次。我哪會知道一夜風流的第二天,就會看到講臺上站著昨晚的枕邊人呢!
正這樣想的同時,我搖晃著手裡的紅酒杯,坦然接受貴婦們蔑視的目光。
她們當然看不慣我們這些“夜鳥”。但我並不覺得自己低賤,我從不招惹有妻子的男士,我需要錢,他們有錢,這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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