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詞搖了搖頭,道:“我來是想問問姑娘,汪如亭遇害前,可曾得罪什麼人,尤其是女人?”
蟲娘目光一顫,道:“大人的意思是兇手是個女人?”
晚詞含糊其辭道:“我們也不清楚,只是問問罷了。”
蟲娘將手中的熱茶放在她面前,拿抹布擦了擦桌子,低頭想了半日,道:“汪公子不像一般的公子哥兒,整日遊手好閒,惹是生非,他喜靜不喜動,為人謙和,憐香惜玉,哪有什麼仇家呢。”
晚詞盯著她頭上約有一指寬的中縫,道:“恕我冒昧,以姑娘當時的聲名,嫁個富家子弟並非難事,為何在此清貧度日呢?”
蟲娘摩挲著右手無名指上的金嵌紅寶石戒指,這是她身上唯一華麗的點綴。
“奴十五歲被汪公子梳籠,受他恩惠良多,他出了那樣的事,奴本該隨他而去,可是一次不成,便有了貪生之念。苟且偷生也就罷了,焉能再嫁人?”
她說得情真意切,晚詞不禁動容,道:“姑娘志氣過人,真可敬也!”
又說了會兒話,晚詞起身告辭,蟲娘送到門口,臉色益發難看,手按在心口上,眉頭緊蹙,似乎很不舒服。
晚詞疑心她是病了,問道:“姑娘,要不要我請個大夫來瞧瞧?”
蟲娘張了張嘴,說不出話,抬手解開頸上的帕子,蹲在地上艱難地喘息。晚詞看見她頸上兩片蝴蝶狀的紅斑,臉色遽變,轉頭吩咐公差:“快去楊花巷請蕭大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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