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是木忻親手做的。
陳易水事先切好一塊帶回來,奶油在路上化開了些口感依舊細膩。
前一刻還鬆軟可口的蛋糕突然成了難以下嚥的紙片,上面寫滿了無言的難堪。
邊向晨站在原地不動,捏著勺子的指尖因過度用力透著青白。
知言則能知人,陳易水習慣透過言辭來觀察他人內心的真意。可邊向晨一句話都沒說,垂著眼不知在想什麼。
這樣的氛圍讓陳易水感到煩躁,她靠在島臺上,聲音透著疲憊,“怎麼突然不說話?”
陳易水又想到了傅從南。
每回跟傅從南吵架,他也是這樣的表情。
他說等彼此冷靜下來再去好好解決問題,而後垂著眼,用沉默將自己糟糕的情緒壓下。
陳易水總是冷靜不下來,強制用沉默將其壓下。那些硌人的心虛被擱置在一旁並不會緩和,只會氾濫成災,造成更嚴重的風暴。
所以陳易水討厭沉默,特別是突如其來的沉默,這對她來說簡直就像是在被一把生鏽的刃凌遲處死般煎熬。
邊向晨將勺子放下,餐具碰撞間發出清脆的聲響,他的聲音夾在其中,“沒什麼想說的。”
“去睡覺吧,時間不早了。”陳易水抬起腕錶,時針已經快要貼近十二點。
陳易水明天還有兩個會要開,與其耗費時間去琢磨邊向晨到底為什麼沉默,不如早點洗澡睡覺。
微涼的臉頰在被碰到的那一刻,陳易水身子僵了一瞬,很快就恢復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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