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照慈頸側的頭抬了起來,青年人糅雜著媚意和剛毅的面龐上展露出了少見的驚詫。
正如前文所述,各方面都很是恪守君子之道的持春大俠在遇見她之前,莫說錦被翻紅浪,便是自我疏解都算不上頻繁。
頻率剛剛好,再少一分或許就算廢退,至於是否用進,橫豎眼下也用不上前頭這根,倒無從評判。
保持著如此頻率的謝持春,且內家功夫外家功夫都屬上乘,自然沒有機會體會腎虧的滋味。
也就沒有機會體會什麼叫心有餘而力不足。
可憐持春大俠只知用進廢退的道理,卻不知鐵杵磨成針的說法,想到她近些日子狀態都算不上大好,還當真信了這般說辭。
岔開的腿意欲併攏,他為著自己日漸主動外放的騷浪而羞赧,湊上去啄吻著她。
半溼的頭髮被他撩到身後,他細心擦乾身上的水,不想再弄溼她的衣衫。
他素來如此細心。
方才還濃重的慾念被妥善收回,認真凝視著她的眼瞳又變得清亮。
照慈很是喜愛他的眼睛,當然,她其實很是喜愛謝子葵的一切。
不同於崔慈的眼睛如寒潭般幽深而無波無瀾,他的眼眸宛如汪洋,風浪和平靜都被接納,波瀾壯闊和碧海藍天都是神賜的絕景。
最重要的是,他看向她時,一雙眼總是溼漉漉的,潮信捲來海風,吹得一顆心又酥又麻。
此刻他過於澄澈的眼睛卻叫她下意識地扭開頭去,不敢細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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