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最後是許翡抱裴珈洗澡,她一直捧著他的臉,親了又親。一邊不受控制的抽噎,一邊拍著胸脯保證說,“許翡,我真的會對你很好很好的,你不要傷心難過了。”
她的手指和親吻都像是羽毛,刮蹭在他最柔軟的情緒上,許翡摸著裴珈紅腫地眼睛,笑著說好。
接下來的這些天,裴珈倒真的言出必行,只不過這種親暱讓許翡漸漸感覺不太對勁。
她不像是在對待一個人,而是,好像在對待一隻流浪犬……摸摸頭,抱抱後背,親親臉蛋,吸吸氣味,眼神裡寫滿了憐愛。
不過許翡可以當被裴珈收留的流浪狗,他本來也是。
他這個人其實最不會的、最難適應的就是示弱。裴德明說的對,他不管過得多苦多難,但凡還剩下一口氣在,脊樑骨也都是筆直的。
現在他學著向裴珈示弱,用個更貼切一點的詞,大概是撒嬌或者是裝乖,以此博取她更多的憐愛。
許翡知道這樣很卑鄙,可是沉浸於她的熱情,包括情事上的熱情,根本無法自拔。所以他最終自我妥協,對方是裴珈,是自己的老婆,沒關係的。
憐愛也是愛,只有是裴珈的情感,他都想要。
週一下午裴珈上普拉提課,結束後簡單衝了個澡,在更衣室遇到準備上下一節課的姐姐。她自從搬到桓譽街,就轉到了這個附近商圈的場館,學員們也都混了個臉熟。
“外面有個超帥的小哥是誰家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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