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上學時,易殊都很恍惚,一個週末發生了太多事,比讀書還讓人神經衰弱。
他們依舊像從前一樣上下學,易殊試圖當一切從未發生過,但易鬱臉上的巴掌印實在太醒目,時時刻刻提醒她昨晚的事情。
出發前她問易鬱要不要用粉底蓋一下,畢竟他臉色也不太好。
昨晚回來時乘的車味道太難聞,易殊開了窗吹吹風還好,易鬱這個頭一次喝酒的就沒那麼幸運了。
頭暈、噁心、想嘔,偏偏因為他作死跑到了郊區,硬生生被折磨了半小時。
車甚至沒開進小區,再多一分鐘易鬱真的要吐車裡了。
易殊抱臂等在草坪邊,看易鬱跪地上想嘔又嘔不出來,原本想安撫一下,一想到這是他自作自受,不禁冷笑道:“還喝嗎?”
可過了會,她還是遞了張紙過去,“以後你要是學會抽菸喝酒那一套,你死也和我沒關係。”
易鬱接過餐巾紙,點了點頭。
那是他第一次喝酒,也是最後一次。
以前他以為酒是很快樂的東西,每次鬱歡滿身酒味時,她反而會笑著朝易鬱招招手,問他最近好不好。
酒似乎能忘記所有的煩惱。
可是他嘗過以後才知道,這東西又苦又澀,一點也不好喝。
而他的痛苦,似乎在酒精作用下更加強烈。
直到易殊電話打過來。
回到家易鬱倒頭就睡了,睡得並不踏實,醒來不至於頭暈目眩,但整個人還病懨懨的。
鏡子裡自己確實有些嚇人,易殊說用粉底遮一遮,但鬱歡走後,家裡已經沒有化妝品這類東西了,最後就戴了個黑色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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