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葉冷笑著說：“我不僅不會為你們守身如玉，我還會從這個男人的身上到那個男人的身上，一個、兩個、三個，三十個、三百個，直到你後悔莫及！”

顧遠之：“顧葉……”

“別叫我名字！”顧葉激烈地打斷,直視著陸遠之的雙眸道：“你該喊我蕩婦。”

顧遠之：“……”

顧遠之站在遠地，難以置信地看著顧葉，宛若在看一個陌生人。

記憶裡的她，美好純潔，靈動可愛，竟會變成現在這副瘋癲又決絕的模樣。

心痛嗎？

心痛呀。

心臟好像被刀絞過似的，血淋漓的滴血。

她會變成這樣，全是因為他。

他反覆握拳，壓抑地問：“一定要這樣嗎？”

“是。”顧葉堅定無比地回。

她看著顧遠之的眼睛，反問：“害怕嗎？”

不及顧遠之回答，她又補充完整：“害怕你最心愛的我，變成世人眼中水性楊花，人人喊打，避之不及的蕩婦嗎？”

顧遠之回視著顧葉的目光，反覆握緊的拳頭上，已是青筋暴跳，答案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早已寫進了眼神裡。

害怕嗎？

害怕啊。

他那麼寶貝她，怎麼能將她逼到這個份上？

“你說，如果你碰我，你就是畜生，你當不了畜生。即如此，那就看著我當蕩婦。就不要管我跟十六歲還是六十歲，跟一個男人還是一百個男人還是一千個男人。因為，這跟你沒有關係，你只是哥哥，該管的人是陸彥。”

顧葉背過身不看顧遠之：“你走吧，不要讓我再看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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