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不算很大建在江邊，站在上面前往下看的時候，能看到對面建築物繁華的景色，還有那五光十色的燈光閃爍著霓虹燈，隱約間還能聽到遙遠的汽笛聲。

包廂內是被人特意佈置過，昏黃燈光投射到餐桌上乍看溫馨坦然，但在她看來曖昧且隱秘，餐桌上是已經擺好的水果點心，還有開好的紅酒。

“誰擺的酒。”跟陌生人說話時男人的聲音都帶著疏遠冷洌，他想叫來服務員把紅酒撤下去。

“不用，喝唄，都開了。”

男人皺了皺眉，但放軟了些語氣，“你還是個高中生。”

“可我成年了呀，哥哥。”她勾著他的指尖撒嬌賣萌。

成年人的世界男女單獨吃飯不喝酒有什麼意思，他們又不是什麼純潔的友誼。

“付總，這個還撤嗎？”邊上的服務員禮貌詢問。

“…算了。”

由她去吧，左右都是跟他在一起，不會出什麼差錯。

她是不會出差錯，可她喝多了，指不定誰出差錯。

……

服務員安靜的退出包間，靜謐的夜晚只於他們兩人，剩下的就是刀叉和盤子輕微的碰撞聲，他倒是手穩一點聲音也沒，只有她手指下時不時發出瓷器碰撞聲。

男人坐在她對面骨節分明的指尖捏住刀叉切割面前的牛排，很平常的動作卻讓人覺得極其賞心悅目。

他切完後把擺得整整齊齊的牛排小塊放在她面前，又把她的拿了過去，“餓了嗎？先吃吧。”

“嗯，謝謝哥哥。”她穩坐對面矜持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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