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及親隨被人帶到門口,謝嶠讓身後人跟著進去接人。此時謝溶還坐在地上守著謝啟,腳也麻了,輕輕動一下好似有蟲蟻在密密啃咬。怕一旁的謝啟失溫,只能一直用手探著他的身體。
隨侍是一個叫謝召的青年男人,生的雖不算出眾,面貌嚴肅。進去就看到地上的謝溶,女郎麵皮泛紅。寬大的衣袍都髒汙了,蓋著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溶娘子,溶娘子。大郎君命屬下來接你們!”謝召蹲下正要去扶她。謝溶像炸了毛的獸一般紅著眼睛厲聲道:“別碰我!滾開!”眼淚在通紅的眼眶裡打轉。
謝召被嚇了一跳,以為她遭人欺侮,可看她衣衫頭髮還算整潔,身上也並無傷痕,只是精神緊繃,警惕小心,可能是受了大刺激。不敢再向前,轉頭呵斥看守與一起的女侍:“我家娘子竟遭你們如此相待!”說罷拳頭也緊了。
那女侍竟也不畏懼:“我們自然是對謝娘子以禮相待,但娘子有情有義,不肯捨棄重傷的僕從我等也是尊重娘子的意思。”
“你…!”沒想到漢陽郡王的一個女侍竟都如此牙尖嘴利,謝召也不能真的上手打人。聽他說還有僕從,才看到謝溶擋著的地方趴了個人。那人毫無動靜,不知是死是活。
謝溶不認得謝召,以為他們又要打發自己走好繼續虐待謝啟,惡聲道:“哼!假惺惺地演什麼戲?”
謝召看她的樣子今天知道只有自己是一定接不回去的,出去稟報了謝嶠與謝令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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