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胡雅一臉茫然地站在原地,來回探視著兩人愈發拉遠的距離。
王啟德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別老跟這種被外國獨立思想荼毒的人站在一塊,搞什麼女權,現在女的日子過得可不比男的差。”
鄧胡雅眉頭緊蹙,面前的男人根本就是胡言亂語,她為了確認,又指著遠處的王蒲姊問:“你認識她?”
男人自信地點頭:“是啊,我堂妹。看見她哥今天這麼風光,夾著尾巴是應該的。”
他說完,臉上不自覺地浮現出一陣令人噁心的自負感,還對著鄧胡雅虛假微笑了一番。
鄧胡雅嘴角微微下撇,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不見得,你要是多讀點書,就知道恩格斯說過女性解放是全人類解放的必要前提。沒文化的人風光就是小人得志。”
她刻意加快了說話的節奏,並且趁著對方仍舊在斟酌語義的時候,迅速從王啟德的精神汙染下逃離。
鄧胡雅獨自站在舞臺角落,聽候安排,隨著一個個令人乏味的表演紛紛落幕,最終來到了頒獎議程。
她想著先去把張岫的花生醬送到精神病院,畢竟精神病院跟學校的作息時間相同,都是九點準時清點人數,只不過精神病院還要外加服藥環節。
等到她被安排著跟緊頒獎隊伍時,才絕望地發現,自己居然正好要給王啟德遞上獎盃。
她眼看著王啟德意氣風發地朝著下方觀眾招手,無視她彎腰遞來的獎盃,她也不執著於把玻璃篆刻的獎盃塞進王啟德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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