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情趣服半穿在遲桃月身上,只看一眼就頓覺生了負罪感。
結婚以前,她被教導得不通床事,結婚後,她的“丈夫”又因為她的純情惡劣的欺誘她。
色慾和純真,總是在她身上矛盾卻詭異的融合。
靳嶼澤輕拂著小穴口,手指總是不經意地刮進緊閉的穴唇,惹來嬌軟的驚呼,偏偏他動作卻不徹底,只淺淺地流連在外端。
似癢似麻,好像哪一種形容都不能準確描述,小穴溢位的水越積越多,遲桃月的眼眶酸澀,掉下了眼淚。
靳嶼澤很壞,無可辯駁。
儘管遲桃月現在看起來已經可憐到了極點,依舊沒能影響他的惡劣行徑。
“桃桃,什麼時候開始的?”
“為什麼流了這麼多水?是在我回來之後,還是之前。嗯?”
靳嶼澤還是問了。
他在問,在明知故問。
明知遲桃月不會回答,答案也不言而喻,靳嶼澤卻和她較起了勁,修長的手指挺進穴道,快速抽插,攪動,緊接著第二根深入。
遲桃月的眼淚完全打溼了布條,她剛開始喊的是“不要”,可隨著靳嶼澤的動作,她逐漸湧起一股強烈的渴望,身體正亟待著什麼。
“不要”消失了,遲桃月喊起了“老公…”,似乎還該有下半句,但老公後面該說些什麼,她死活想不出來。
靳嶼澤垂眸,曖昧的纏綿在兩指尖,還在往下淌水。
他可以做的更過分,但他收手了。
這應該是最後一個晚上,有始有終,向來是他的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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