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下來了。
到了靳家,靳嶼澤就和她分開了。
緊繃的心情沒因靳嶼澤的遠離而消散,在到達目的後,她的心情依舊忐忑。
無論是遲家還是靳家,都經久不散地縈繞著虛偽的溫情。
每個人天生下來都彷彿帶著兩副面孔。
遲母可以在藹然地和給班主任送完禮後,再對班主任受賄地行為不恥唾棄,一邊怪著世家的都面熱心冷,見利忘義,一邊又對失勢的權貴嗤之以鼻。
諸如此類的事再多不過,無法適應的遲桃月反而成了異類。
遲桃月的遲鈍,淡漠和無聲的抗拒,都成了她的原罪,直到她嫁進靳家,功遠大於過,之前的種種才一筆勾銷。
可現在,一切好像又要重歸遠點。
遲父遲母也在,一見她來,便像找到了主心骨,遲桃月默然地跟在遲母身後。
在靳家,她還算能忍著脾氣,可遲桃月看向自己的光腦,全是對靳父的百般痛斥,她一直沒回。
遲母將她拉到偏廳裡,得了好一陣數落。
“你到底怎麼想的,靳嶼深既然已經死了,你總得為自己做打算,你今天早上說那話我就當沒聽見。”
遲桃月早能想到遲母會這麼說,置之不言,在電話裡她或許能生出勇氣,遲母的話壓到了她的痛楚,當時的情況也特殊,觸底反彈,才反駁了幾句。
面對遲母的當面訓斥,她已經產生肌肉記憶的遺忘性,聽不進心裡,麻木地將一切當做過耳旁風。
遲母自小就這麼一個女兒,從確定她百分之八十的Omega分化結果就開始精心培養,百密一疏,誰知道會在丈夫人選上出了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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