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遲桃月理解世界的點也很獨特。
她會在高壓下反抗,也會在溫和中消散自我。
丈夫對她的溫柔讓她依賴,除了做好所有妻子的任務,她還儘可能地,用另一種方法迴應。
只是這個方法是她自己探索出來的,走的每一步都艱難。
丈夫並不是每次都會按套路出牌,可他低聲溫柔的詢問,怎麼能拒絕。
遲桃月答應後就開始後悔,可來不及了。
靳嶼澤固執的不肯插入時,滾燙的陰莖深陷在肉縫中疾厲摩擦,淫靡的撞擊聲在房間連番不斷的響,靳嶼澤精準的壓在她的點上,撞上陰蒂,又重又凶地,將外層的穴肉磨出深深的血色,遲桃月痛苦又舒暢的尖叫仰息。
不是完整的性交,卻比真正的做愛更令她難堪,分明連插入動作都沒有,她卻爽的那麼真實。
什麼不知廉恥的認知,只能被她棄之腦後,遲桃月轉頭去吻靳嶼澤的臉,她在黑暗中找不準方位,像個小動物,伸出舌頭細細弱弱地在舔他的臉。
“嗯哼…哈…”,即使在黑暗裡的可視度為零,遲桃月也自欺欺人地垂下眼皮,討好地開口,“老公…幹我…插進來……”
靳嶼澤並沒有立刻去應她的話,而是自顧自地,始終堅持著節奏,直到遲桃月重複了三遍,被失落淹沒,他終於轉頭,準確無誤地吻住她的唇,連帶著她根本來不及縮回的舌尖,一起叼入口。
“唔……”,含不住的口水從嘴角脫離,連著一起離開的,是她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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