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我逼迫自己睜開雙眼,半夜被急忙趕著去醫院的沉一關吵醒,我還來不惜向他說再見,就被濃厚的睡意帶走意識。
伸手關掉小夜燈,我看見有一張紙條壓在底下,伸手將紙條拿到眼前,一個字一個字念著:「起床幫我洗一下衣服。」
「沉一關,你又來了!」
那天,我又獨自一人發出的怒吼,整棟公寓像是地牛翻身似的震了一下。好吧!是我誇大了,但這種情形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相信住在這棟公寓裡的鄰居也已經習以為常了,幾乎一個禮拜裡總有五天會被我的怒吼給嚇醒。
和沉一關居住在這裡已經有一個多月了,剩餘的時間不多,但我們也慢慢熟悉彼此的步調,例如偶爾早晨會看不見沉一關的身影在身旁,又或者他凌晨才會開門進來但一聲不響的便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有的時候到下午都還見的到他的身影,我甚至還想問他當醫生都是這麼放肆的嗎?
可他總是從容不迫的回我一句:「沒關係啦!」
我想身為病人,主治醫生是他的話應該會很想掐死他吧。忙碌的他總是要一邊顧及醫院的實習,還要準備著課程,因為醫學要讀到七年,而現在才大五的他還要熬過三年,讀完後還要考國家醫生證照才不算是密醫,能和他一起吃飯的時間很少,多半是我帶著飯盒去醫院找他,然後見不到人便放在他的休息室裡離去。
所以家裡頭不僅累積了一大堆的塑膠盒,連他醫院的休息室裡也堆積了不少,因為他總是三番兩次的忘記,總要等到我去醫院替他收拾才知道有多少飯盒被他遺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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