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執拾一些藥品趕到彎月身處的月蘭閣,我的眼就立即定在彎月身上,差點忘記怎樣呼吸。
衣衫不整的彎月一隻手緊緊揪住快要褪落的外衣,手腕上被劃破一個很深的傷口,鮮血源源不絕的淌出,染紅了他潔淨的白衣。另一隻手則握住一把匕首,刀光刺目,想來必是鋒利無比,分金斷石也不無可能。
這刻的彎月眼眸再沒有平日的空洞,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犀利的殺意,我不其然想起一種夜間在大草原嚎叫的動物,狼。
如果眼睛可以殺人,我想這兒沒有一個人可以活著。
充滿生機的彎月是展現出一種鮮艷的美麗!我終於感受到他是確實是存在於人間,而非一縷隨處飄泊的孤魂。
我看得如化石般呆呆的站著,完全忘記到月蘭閣的來意,若非義父叫回我的神志,我也不會記得有一位恩客還在等著為他包紮。
這位恩客對於我慢吞吞的動作感到非常不滿,捂住傷口對我破口大罵,口水都噴到我的臉上,左一句罵彎月,右一句罵我,把我們家祖宗十八代都給罵遍了。
不過我一直偷偷看著彎月,也聽不清楚他還罵我們什麼,偷看得出神,有好幾次我不小心把他弄痛了,心裡實在有不能說出的高興。
不知道我有沒有看錯,我好像看到彎月每回見著恩客痛得呱呱叫的樣子,就勾出一個很淺的微笑。思忖間,我刻意用力揉著恩客的傷口,他痛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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