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繆回來想跟岑晚說家裡沒有巧克力,先湊活吃糖吧。結果就看見這人蹲在馬桶邊鬼鬼祟祟的,手上還舉著一整杯沒喝的藥。
“你不是想倒了吧?”他環抱著手臂,狐疑地盯著她
“我有點兒要吐。”
說謊的最高境界就是信念感,自己一定要相信自己說的是事實。
“生病不吃藥不是好孩子。”
“我沒有……”
錢繆對岑晚的說辭並不十分相信,可還是走過去,接過杯子放在洗手池檯面上,拍撫她的後背。
“我一聞就噁心,真喝不下去。”岑晚裝可憐,拽著錢繆的手站起來
“那也得喝。”他決絕道,“你這樣我會覺得你之前幾天藥都沒吃。”
岑晚一驚,被錢繆牽回到床邊坐著,“我是那種人嗎?”
“那可說不好。”
她沒轍了,硬著頭皮把黑乎乎的藥灌下去,齜牙咧嘴。眼前遞過來一顆糖,和前幾天的差不多。
“我巧克力呢?”
“這兒呢。”錢繆撩起睡衣下襬,把腹肌凹出來,嘻嘻哈哈,“白巧克力。”
岑晚一副看智障的眼神,把空杯子按到他肚子上,“你是不是有病?”
“一會兒出去給你買。”他捏著她下巴把糖塞進去,“你還想吃什麼?冰激凌不行。”
得。把岑晚想說的話堵死了。
錢繆每次自己發燒生病的習慣是吃冰激凌,所以岑晚一生病就會給她也買。頭一天岑晚吃的開心,冰冰涼涼,頭疼的症狀都能緩解不少,結果她第二天就來了月經,錢繆怕她惦記,把冰箱裡剩下的兩盒當著岑晚的面一次全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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