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日子過得很快。
我白天去工坊打樣,晚上回家整理設計草圖和原型圖,有時候和客戶郵件往來,忙得連飯都忘記吃。紐約的溫度開始穩定升高,風不再那麼鋒利,陽光在下午五點會恰好斜著照進書房落地窗,落在木地板上像一塊剛烘烤好的焦糖糖片。
而南澤——總在我忙的暈頭轉向的時刻,做一些讓我無法抽身的小事。
他會在我忘記開窗通風時,提前幫我透氣;
在我抱著ipad睡著前,把客廳燈調到最柔的光;
在我滿手沾了灰和石粉時,替我用杯口紙圈送來水——
不說一句多餘的話,但每一個動作都像刻意設計的邀請。
有時候我站在廚房島臺前洗杯子,他會路過我身後,手貼著我腰線走過去,不碰,但近得讓我心跳漏一拍。
那種感覺,就像一根看不見的線,從他手背劃過的空氣裡抽出來,慢慢纏到我指尖。
他不說話,但我總能聽見他。
有一晚我忙到很晚。
窗外已經全黑,只有遠處窗戶還亮著一兩盞燈。我坐在沙發上整理設計稿,最近手腕滑動得太久,有點痠痛。
他端著熱水走過來,在我面前放下。
“泡一下手吧。”他說,“水裡放了玫瑰鹽。”
我看了他一眼。
他沒問我願不願意,只是低頭捲起我的睡衣袖口,手指拂過我手腕時停了一下。
“別抖。”
我沒出聲,只是任他把我的手放進那碗水裡。
溫度剛好,燙不傷人,卻暖得直擊骨頭。我閉了閉眼,那一刻忽然想說什麼,又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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