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說的那番深受情傷的肉麻話正被當事人聽見,林映水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躲躲。
顯然,地上只有白生生的雪,沒處供她躲躲。
“好巧,我有事先走了。”林映水裝作沒事發生的樣子轉過身,拉著觀霽就往外走。
她走得急,穿得厚重,踩在鬆軟的雪裡一不小心就踩滑。
謝如晝已經追上來,頗有禮節地要扶她,誰知林映水閃得更快,身子一歪,抓著身旁的觀霽慢慢站直了,連衣角都沒讓他沾到。
這態度,就當他是洪水猛獸似的,唯恐避之不及。
少年的手還頓在半空中,見她避讓,從容地收回手,停下走近的步伐,正色道:“陸水秋,我有事與你細說。”
觀霽很有眼色地退後避讓,留二人單獨說話。
“你要說什麼?”林映水往前走。
謝如晝便不得不留意她。
雪地裡的女子裹著厚厚的狐裘,雙手緊巴巴地抓著下裙,有些艱難地踩著雪行走。
“自你病後,好似性情大變,言辭粗俗了些。”謝如晝慢慢說道,目光卻時刻留意著她的步子。
林映水一僵。
她說話是文縐縐不起來,就是現代口語化了些,也不至於粗俗吧?
“我腦子摔壞了,本來就不認得幾個字,說話難聽了些,請您包涵。”林映水沒好氣道。
謝如晝探究地打量她:“你以前從來不會這般同我說話。”
陸水秋喚他是嬌滴滴的,叫他如晝哥哥。無論他說什麼,她都附和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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