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思第一次出現戒斷反應的時候滾在了地上。
貧血體弱的他,身體畏寒,常年披著斗篷,戴著白色的毛絨帽子。
彼時,他大汗淋漓,汗溼了斗篷和毛絨帽子,他半跪在地上,單手拽住領口胡亂喘氣,另一隻手即將摳破掌心留下半月形指甲印記。
實在是太痛苦了,全身沒一塊皮肉都像螞蟻撕咬般的難耐,每一個細胞如脫水擱淺的魚,乾渴嘶吼著想要擁有水源,絕望彈跳著希望得到解脫。
這樣的情況第一次持續了兩三個小時,他用驚人的意志力才未像野蠻人一樣在地上無知無覺的打滾。
陀思也不是不可以忍耐,就像渡過過去寒冷的凜冬,失眠的夜晚,作息不規律形成的胃痛。
但戒斷反應和這些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他太痛苦,開始搜尋關於戒毒的方法,也就是因為他做出這樣的決定,他才發現自己的情況太過特殊。
他的毒品來源於極刑,又來源於某個人,說不好是神經系統依賴多一點,還是精神疾病多一點。
他開始在午夜夢迴頻頻夢見她,視野輕晃,她笑眯眯的按下開關,微涼的指腹撫過他熾熱的胸膛,按在頸脖處,貼在他的耳骨輕笑著說出令人面紅耳赤的話語,天藍色的眼眸平淡無波,眸低情緒暗沉、只要她想……就能把她撕扯入腹的濃烈情緒。
她的視線一寸寸上移,定格在他的面部,指腹貼在他的下顎,大抵因為他的表情,她留宿在體內的怪物蠢蠢欲動,惡意隨著話語吐露,粘黏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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