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煙慢慢悠悠整理好自己,見狗男人又盯著她腿瞧, 忙不迭拉了行李箱遮住,條理清晰地應:“那個時候喜歡的不代表現在會喜歡,現在我喜歡紳士, 指不把我拘在包圍圈裡的那種,你學學?”
薄望京當她面脫衣服,席煙緊張地捏住行李箱手柄,見他把外套掛在衣帽架上,解開兩粒袖釦,將另一隻行李箱裡的衣服拿出來, 就知道他只是打算去洗澡。
這個問題在他們之間鬼打牆似的發生過好多次。
他不答,席煙就知道說與不說都一樣。
趁薄望京洗澡的功夫, 席煙又將地圖上的攻略看了一遍。
緣弗最出名的就是它的寺, 看小紅書和抖音上都說, 第一次抱著試試的態度來,結果成真了,第二次來是為了還願。
像薄氏集團這麼大體量的家族企業裡的人, 多少會畏懼自己這輩子得到太多財富, 影響後世子孫的福運, 會像鄭晚秋那樣供養一尊金佛,虔誠向上。
但薄望京從來不信這些。
越長大 , 席煙越覺得是有命中註定這回事兒。
她想去拜拜。
過了半個多小時,薄望京開了浴室的門,上半身沒穿,下面拿厚毛巾圍了,他頭髮吹得半乾,像藝人做完造型拿髮膠固定住,一點看不出凌亂。
只不過髮尾的水珠時不時從他脖頸滾落,纖長有力的鎖骨變得潮溼,他微微抬頜擦拭,喉結在氤氳水汽中若隱若現,席煙坐在躺椅上隔著長廳望過去,驀地想到一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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