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旋轉,施奈德在暈眩中才恍惚察覺到自己已經躺在床上了。
剛被阿奎拉掀起的被褥凌亂地堆在他身下,那柔軟更加劇了他的昏昏欲睡。他感受到的第一次入侵是阿奎拉摸進了他的掌心,直接塗抹開潮溼和些微的癢意,隨後,她滑入指縫,最終與他十指相扣。
……這是第一次他這樣和別人牽手。施奈德暈乎乎地想,微弱的澀意從心底升騰,那是無比陌生,他卻並不討厭的微妙觸感,像在冬天從冷空氣裡鑽入被窩,暖得打顫那種痠軟。
嘴唇被另一張不知饜足的嘴侵犯著。然而施奈德仍在在意他們的手,兩隻手都扣地緊緊的,阿奎拉像鷹爪子按住獵物一樣按住他,而他也像已經投降的獵物一樣無法反抗。
已被擄獲,他根本想不起來要拒絕,或者要結束這一局面。應該認識到這是不道德的:他私自灌下的體液引導病人發了狂,而阿奎拉神志不清,不能放任她動作。嚴肅來講,現在這是場醫療事故。
然而……
施奈德勾纏她的舌頭,她的熱情已經被他學走七八分,他把什麼都忘了,只顧著享受近在咫尺體溫的交迭與分享——人類最本質的渴望佔據了他的腦海。
好溫暖。他抵著阿奎拉的舌根,喘息錯落。接吻,好舒服……
也許是呼吸被奪走的副作用,他的理智潰散,只來得及對身體刺激產生反應,被親吻了就要親回去,被舔過舌尖,就得也讓對方發出相似的顫抖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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