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鄴禁賭嚴苛,族學更甚,溫廷安得意忘形,後被揭發,犯了規矩,鑄了大錯,才不過兩個月,便被遣送回國公府,老先生說是族學廟小,降伏不了妖風,更容不下此尊妖煞。
溫家上下,除了大房,其他房明面上沒對溫廷安做出臧否,可私下,連洗腳婢都難給個好顏色。
就連溫廷安,也覺得原主過往犯下的渾兒,簡直罄竹難書。
凜冬的風透過竹窗吹來,有些寒意,她看著高掛在內堂處的一副大字,綢墨遒勁,銅琶鐵板,字透紙背,上書:『立身以立學為先,立學以讀書為本』。
溫廷安深深吸了一口氣,眉心蹙緊,想道,要想在這一世安身立命,科舉似乎成了她唯一的出路。
不光是為了呂氏,為了大房,為了溫家,更是為了自己。
她眼下是個男兒郎,肩不能擔,手不能挑,幹不起重活,也不精諳經商之道,唯一的優勢,大概要屬應試與論史撰文,畢竟在編制裡有長達七載的文員生涯,她葉筠可不是白白瞎混的。
抵夜,掌燈時分,她的父親溫善晉終算回來了,身為溫青松嗣下五子之中的嫡長子,他卻沒有溫廷安預想中的威嚴肅謹,恰恰相反,他性子趨於隨和溫潤,著瀟灑落拓的一身廣袖滾繡皂底大青袍,身上有股淡淡的藥香,予人一種隨遇而安的煉士之感。
見著溫廷安第一句話便是:“今兒大少爺怎麼不穿那件騷裡騷氣的緋紫大袍?穿這般正兒八經,還真不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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