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言病了。
長跑都不帶喘氣的她,現下躺床上都有種有力不從心的感覺。
她閉著眼,什麼都不管,什麼也不想。淫靡荒亂的昨日過後,她夜裡就發起了低燒,渾身被拆過的疼,綿軟無力,使不上勁兒。沒法,誰讓她被水泡了許久,還好幾次差點窒息。
在那之後的事,祝言沒印象了,只恍惚感覺她被從水裡撈起來,抱著進了一間房,沒有水,總算有了張床。
床墊跟天鵝絨似的柔軟,但祝言總有種自己在下墜陷落的錯覺。她不自覺地裹緊被子,汗水沾溼了髮梢,鼻尖小臉緋紅,像是畫了個落日妝。
意識稍微上浮的時候,她隱約能聽到周家兄弟在她身邊的低語。周述話最多,音調比較高,但說著說著會突然沉默;周明佑不一樣,他很安靜,如果不是偶爾靠過來幫忙測量體溫,她有時都察覺不到他的存在。
在床上的周述變得安分了,他會抱著她,把她當小孩子一樣,親吻她的額頭。
“乖,我不會傷害你,只是測個體溫……”
只是測體溫,不用非要測肛溫啊!
冰冷的柱體異物侵入後穴時,祝言會迴光返照似的恢復點精氣神,她會咬住周述的手指,虛弱費力地去拔掉他臂上的鱗片。
周述任由她,最後那片鱗片被她攥在手裡,血涔涔的。
他安撫她時,有時會喊別的名字,有時又喊她本名,把她抱在懷裡,像是抱著玩偶親暱的變態玩偶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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