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好好談，給出一些空頭支票——他相信老狐狸絕對能想到——說不定黎丘行會一分不要把杯子還回來。

“但他並沒有這樣做。”管家說，“考慮到喬先生你，他只想儘快拿回真品。”

“叮”的一聲，電梯抵達樓層，結束了這短暫的對話。

喬清許走進空空的電梯中，把他關於姬文川的推論重新理了一遍，最後發現……他好像把姬文川想得太壞了。

“哎。”喬清許嘆了口氣，後腦勺無意義地撞到轎廂上，“老男人的心思可真難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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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足杯的事情徹底告一段落，喬清許去禾豐交接好所有手續，跟熟悉的同事一一告別，然後拿上自己的東西回到了福至拍賣行。

這邊福至的最後一場拍賣也在今日落幕，整個秋拍的成交額相比去年增長了一倍，其中不少來自新客戶的貢獻。

當喬清許回到辦公室時，大部分同事都已經下班了。

他本來也想放下東西就走，沒想到遇到了正要下班的楊彥。

“清許，我正想找你。”楊彥徑直來到了喬清許身邊，“給你發訊息怎麼不回我？”

喬清許這才回想起來，在拍賣結束後，他是收到了一些訊息，但為了去找姬文川“算賬”，他根本沒心思回覆。

“忘了。”喬清許掏出手機來，瞅了眼楊彥給他發的訊息，是恭喜他第一場拍賣會圓滿結束。

“你今天還挺好看的。”楊彥看著喬清許說，“你現在應該忙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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