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芽被她逗得發笑,仰著頭抬手抹眼角:“我…我是覺得,一輩子就一次的事情,竟被弄得這麼…不像樣子,替娘子難受。”
話一出,芳郊恨不得把她嘴給堵了。
“一輩子就一次?”
梁和灩慢慢重複一遍她話,似笑非笑道:“也未必只這一次。沒聽說麼?那位定北侯是個病秧子,說句話就咳,走兩步就喘,偶爾還要吐回血,身虛體弱,未必能和我白頭到老,我這輩子到底會有幾次,還說不準呢。”
芳郊不曉得怎麼接這話。
綠芽動了動嘴皮子,不曉得要講出些什麼不中聽的來,芳郊當機立斷,把她嘴捂住,拉著她一起去研究那燒起來就煙熏火燎的炭了。
梁和灩的衣服繁瑣,沒辦法和她們一起研究,於是靠在窗邊,不講話,閉著眼沉思,手指搭在膝蓋上,無意識地撥動。
芳郊和綠芽曉得,她這是又在心裡算食肆的進項,那食肆雖然已不缺夥計,但採買支出,還是要梁和灩上心。
兩個人講話的聲音小下去,頭搭在一起,低聲研究怎麼叫那個炭火的煙小些。
這樣一折騰,天就漸漸黑了下去。
因為那一場大雪,院子裡顯得很亮堂,月上中天時候,燈籠的光照映下,泛著一層瑩瑩的光。
梁和灩抬頭看看,無月無星,夜黑風高。
不像大喜的日子,像殺人夜。
前院的酒還沒喝完,她和芳郊、綠芽都困得打哈欠,除了隨著醒酒湯送來的幾樣點心,三個人到現在都沒有怎麼吃過東西,等到現在,手腳冰涼,飢腸轆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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