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溫雅還覺得在椅子上騎彥儀不太妥當,挽著讓他躺到了裡屋的榻上。
將她這容貌妖冶的乖義子的衣裳拉開,便能瞧見他那四月餘的孕肚上白皙的肌膚被養得頗為瑩潤,雙腿之間那根已經開過苞的年輕肉棒也是粉白而漲硬地立得頗端正,顯然是發自內心地準備好在這裡承寵了。
若是在晚上,溫雅大約會先同他親吻一番而讓彥儀先動情。然而此時仍是白天,保不齊門外會有禁衛通報,因而適宜速戰速決,她便簡單從衣裙裡解下里褲,跨在她這乖義子的腰間對著那根粉白的大肉棒往下坐。
饒是彥儀主動邀寵,在肉棒極敏感的頂端被緊窄的穴口擠壓時,也禁不住本能地雙手護住剛顯懷的小腹,音色上不自覺帶上了哭腔:“嗚……乾孃……輕些……”
“別怕。”溫雅也不想讓他叫得聲音太大,於是收著勁半寸半寸地往下坐,手上也安慰地握住彥儀護著孕肚的手指,“已然這般硬了,坐下去便不會傷到胎兒。”
彥儀前些日子因為害喜,基本都沒怎麼侍寢過,此時儘管懷孕的月份不算大,再度被幹娘騎在肉棒上也是頗為難過。偏偏他也知道在這行宮書房中不好大聲哭叫,又捨不得使勁抓乾孃的手,便只得咬緊了貝齒,等待乾孃將他那根又大又硬的賤肉棒完全乾進穴裡。
溫雅瞧著他不像是舒服的模樣,還頗為體貼地問:“乖彥儀,可是疼得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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