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了,周圍黑得要命,我什麼都看不見,我起來的時候好像還踩到什麼東西了,軟軟的。
我怎麼喊白彥霖,都得不到迴應,我到處摸,在地上的灰裡面摸來摸去,終於摸到一條腿,我嚇得要死,但是還是壯著膽子朝臉上摸了摸,終於確定了他是白彥霖。
我根本背不動,我把他拖到一塊鋼板上,拿了一堆塑膠膜,紡織物給他墊著。
當我摸到他背後溼漉漉的一大片,頓時感到不妙。
很幸運的是,我在腳邊摸到了一個破舊的打火機,機油快見底了,我趕緊用它點了一些易燃物,瞬間整個倉庫都亮了。
現在的白彥霖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奄奄一息,我剛剛摸到的,真的是血,他穿的黑衣服還看不太出來,但他周圍的地上到處都有已經幹掉的黑色血跡。
我到處翻找,很走運,找到了一瓶沒開封的白酒,甚至找到了一個訂書機。
血粘連著他的衣服,我用白酒一點一點把傷口上的血痂化開,他背上的傷口觸目驚心,像是被斧頭砍的,很深很深,皮肉都往兩邊翻,但萬幸的是沒有砍到骨頭,要不然我也救不了他。
傷口和訂書機都消毒好了以後,我一咬牙把兩邊的肉用力捏住,一口氣訂了十八個訂書釘,傷口歪歪扭扭的合攏成一條縫,血也不淌了,開始慢慢結痂了。
釘好了以後,我立馬洩光了勇氣,丟了手裡的訂書機。
我發誓,再叫我來一次,我可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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