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司無鳶再次跌進坑裡。
“你在暗示什麼?你想要做什麼?”
他入門是孤兒,整個浮屠山宗的人都知道。但除了破劍峰的師門親人之外,沒有人知道他在入門之前的三天還父母族人皆在、而後被人滅了滿門。
司無鳶為什麼會用被屠滿門給他舉例,又為什麼三番兩次對他露出那種憐憫嘆息的眼神,墨白雨剛剛扼住司無鳶脖頸的右手緩緩握起,手腕上還沒癒合的傷痕突然尖銳地疼痛起來。
他劍眉擰起,難以置信這女子幾句話就能讓他劍心動搖。
司無鳶卻在這時笑了起來。
“我沒暗示什麼,也沒想做什麼。只是給大師兄舉個例子,證明有時候跳崖和挨雷劈也是熱愛生命的一種表現。”
“畢竟,比起身體重傷躺屍半個月,我更不願意成為他人操控的傀儡、又或是進階路上的踏腳石自己卻毫不自知,甚至……把別人的惡意當做善意,認賊作父、感激涕零。”
!
司無鳶再次感受到無數無形的劍尖扎在了她的身體上,或許下一秒就會被萬箭穿身。但她依然沒動躺在地上。
甚至她看著墨白雨的眼神還無比坦蕩,就像她說的狂言妄語都是玩笑,又或者……真實似的。
墨白雨和那雙鳳眼對視許久,最終輕嗤一聲轉身離開。
他就不該留下與這天坑浪費時間。
聽她發瘋的胡言亂語。
只是那微微顫動的金丹劍心,直至他轉身也沒有完全平復。
“對了大師兄,你們峰頭有個叫林清昌的垃圾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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