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卻當什麼都沒看到,足底緊緊地貼在熱源處,安安分分地躺在破爛布料上,無辜地眨眨眼:“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就是故意的。
她倒要看看,一個邪祟還會不會犯男人的通病,只要犯了,就好拿捏。
“你不會趕我走吧?”
“我沒法回孫家,肯定會冷死在外面的。”
邊桓的臉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手掌一直緊緊地攢著女人的腳腕,既沒有鬆開也沒有往下拽。
他被白筱擠在牆角,坐在床板上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等到回過神時,床上的女人已經閉上眼,呼吸也變得規律起來。
她睡著了。
可她的雙腳還貼在他的月要腹間,始終沒有離開。
邪祟惡狠狠地盯著她,伸手就想將她推醒,可轉眼又藉著月光看清了她眼下的青黑……算了。
暖暖手腳而已。
浪費一點兒力量而已。
再者說,他現在不需要調動力量,月要腹間就是熱的。
茅草屋內。
唯一還醒著的邪祟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目光時不時就瞥回那雙白皙的腳。
想往下挪一挪。
她有丈夫!
可是她的丈夫死了。
而且是她主動爬上了他的床。
邊桓的臉色變幻萬千,理智與本能正在瘋狂地鬥爭,不斷地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他死死地盯著床上的人,在某個瞬間,終於明白心底那股異樣與古怪是什麼了。
——他和她現在的模樣,像極了記憶里正在交往的男女朋友。
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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