闐資回家後衝了個冷水澡。
右手被胡笳咬開的地方,隨著冷水的沖刷而陣陣疼痛。
洗完澡,他對傷口進行了簡單的處理,雙氧水滋滋起著泡,代表消毒。
所有生理的刺激都讓他想到胡笳,闐資忽然皺起眉,察覺出不對。他怎麼就要和她做朋友了呢?
胡笳真是給他灌了迷魂湯了。
次日,傷口結痂。
闐資用兩條創可貼交叉貼住胡笳的牙印,上學去了。
他經常失眠,每天只睡四五個小時,但依舊喜歡早起,按規律做事。
闐資今天搬教室。
學校給他們已經保送的學生,單獨排了間教室自習,免得打擾其他學生心態。
闐資要走,競賽班裡的同學都捨不得,他這種存在像是班裡的定海神針,放著看看總是好的。
有個滑頭的男生還朗朗念起酸詩:“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學委你可走不得啊!你走了誰給我講題,誰教我寫程式碼,誰給我欣賞帥哥啊!”
邊上馬上有人說:“你個基佬,早發現你暗戀闐資!”
一群人笑起來,闐資也笑。
收拾課桌的時候,闐資的袖子縮起來,露出創可貼。
邊上的人立刻就看見了,這創口貼的造型尷尬,像是他被人咬了一口似的。
可惜闐資堂堂正正,一臉的神色自若,讓人沒法往曖昧的事聯想,但又好奇想問他怎麼回事。
阮黎問了。
她是公認的校花,又和闐資關係親近,當然認為自己對他有特權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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