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邊咳邊罵：“姜野！你瘋了嗎？！紀錦知道你是個瘋子嗎？！”

他不提紀錦還好，一提紀錦，姜野把他按在牆上，對著他的側腰，肚子，拳拳到肉。

姜野眼睛裡滿是紅血絲。

又是一拳砸下去，他怒目圓睜，“煞筆！你也配叫她名字！”

周牧沉真要炸了！他額頭青筋暴起，從臉到脖子，都因為被姜野這麼空懸按在牆上，半窒息到從頭紅到腳。

他掙扎著也跟著抓住了姜野的衣服，握著拳就要往姜野臉上砸。

拳頭快要砸到姜野臉上的時候，姜野忽然聲音嘶啞道：“憑什麼？”

周牧沉拳頭頓在半空中，他哇了一聲，人也要瘋了，全無平日裡的溫文爾雅，直接暴走怒吼道：“我他爹知道憑什麼？！”

上來就無緣無故動手，他才是那個受害者好嗎？他現在這眼神，這表情什麼意思？整的像是他是加害方一樣！

周牧沉從來沒這麼憋屈過！

關鍵是他還打不過！

然而，姜野接下來的話，卻讓他整個人都怔在了原地。

“她對你不好嗎？”

“她還不夠愛你嗎？”

“你憑什麼——”

“你到底為什麼能對她說那種話？”

“周牧沉！你告訴我，你憑什麼！”

“就算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指責她，但你沒有資格！你一個平白享受了她三年愛意的人，你有什麼資格說她高高在上？你有什麼資格說她不配愛人？你到底有什麼資格！你說啊！你說話啊！你啞巴了嗎！你他爹說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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