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他趁希爾諾洗澡時做的準備工作,就包括將這電燈泡一樣的小貓關在遊戲室裡,讓對方自己玩毛線球。
“沒關係的,小黑也可以躺在沙發上,我不需要那麼多位置。”希爾諾笑了笑,只以為尤珈要扶他去休息,並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
令他意外的是,尤珈老師的反應相當大,甚至可以稱之為炸毛。
“不可以!即使是貓也不能看你的身體!”
“喵!喵!”
“……我不一樣。我可以看希爾諾,你不許。因為我是……總之你不可以看。”尤珈結結巴巴說著,既心虛又理直氣壯。
他突然發現,自己竟沒有身份能說出這些話。作為希爾諾的導師,他沒有任何正當理由阻止別人,也沒有任何正當理由讓他成為唯一的例外。
他不是戀人,不是伴侶,卻渴望著相應的權利,代行著相應的權利。而希爾諾也寬容地滿足了他任性的要求。
尤珈一邊心虛著自責著,一邊堅定地拎起了黑貓,將之連同小窩送至熟悉的遊戲室內,並順帶捎上些對方愛吃的魔法球,這才關好門。
等回來看到乖乖趴在沙發上的希爾諾,他沉默了數秒,腳步放慢,發現自己這個導師當得挺失敗的。
誰家導師會去給自家學徒洗澡,又有誰家導師會用手給學徒解決生理需求……
哪怕希爾諾有百分之一的自願,他尤珈就沒有百分之九十九的誘導和縱容嗎?
希爾諾舒舒服服地趴在沙發上,腰下是尤珈老師給他塞的抱枕。他見到尤珈老師手上拿著一罐膏藥,安靜坐在他旁邊,肉眼可見地神情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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