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放鬆下來的身體又開始繃緊,彷彿有一根生滿鐵鏽的錐子扎進他的心臟,壓迫得內臟緊張,惶惶不安。
“許青沉,你想不想知道,當初症狀發作的時候我為什麼會去找你,後來又為什麼離開...”
許青沉緊閉的雙眼微微睜開一條縫隙,心裡迅速盤算著,如果自己點頭答應,那麼按照沈煦川滔滔不絕的演講風格,這一晚上他倆都別想睡覺。沈煦川溫熱的身體一直在考驗他的理智,他不想在孩子面前做出奇怪的事,於是努力醞釀出點睡意,一口回絕:“不想。”
沈煦川:“......”
沈煦川生氣又無奈地嘆息:“好吧好吧,出來玩就不應該翻舊賬,我們來日方長。”
時間隨風流逝,夜燈因為用電過度而變成了微弱的暖黃色。
耳邊的呼吸聲均勻,溫暖,有著令人心安的頻率。
沈煦川稍微抬起頭顱,試探性地摸了摸許青沉的臉,發現對方呼吸的節奏未變,便大著膽子慢慢低頭,吻住了男人的耳垂。
這應該是許青沉身上最柔軟的部位,就像他的心腸那麼軟。
最要命的是,他的心只對一個人軟。
“許青沉,我不會再放開你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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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景區的太陽似乎比城市的太陽上班時間要早。
四點多天矇矇亮,沈煦川爬出帳篷,精力充沛地圍著人工湖跑兩圈,然後回到吉普車和帳篷附近準備早餐。
他提前備好牛奶和麵包,還有許青沉愛吃的海苔壽司。他幹起活來輕巧又迅速,一點不覺得麻煩,快樂的像只早起築巢的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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