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茹婷在聽說他偷偷跟桑逾談了四年地下情後可得意了,把桑逾當初因傷住在家裡的事翻出來奚落他,硬逼他跟自己道歉。
那沒辦法,親媽嘛,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反正註定要成一家人了,事情的真相也不重要了,就當他懷著畜生一般的心對小姑娘早有覬覦,給孫茹婷賠禮道歉,低聲下氣哄了好久,倒讓孫茹婷對當初沒好好對桑逾而心懷愧疚,吩咐他婚禮一定要好好籌備,越隆重盛大越好,代她給人家小姑娘賠罪。
趙毓芳聽了哼笑一聲,戳著他的胸口問:“你是木魚疙瘩嗎?他們不著急,你也不著急?”
當然著急了。
桑逾還小,用不著著急。
他再過兩年都三十了。
體制內的男人三十不成家,單位裡那些大爺大媽就該成天拿他不結婚說事了,沒準還把自己家的孫女介紹給他。
在他們那代人裡,男女朋友和革命同志也沒什麼差別,一個月不結婚,就是他在耍流氓了。
所以不結婚的日子裡,每天都是他風評被毀的一天。
得儘快消除影響才行。
趙毓芳話沒說完,添油加醋地說:“你知道桑逾現在在有多搶手嗎?要不是你出手快,隨便從追她的人中挑一個都是青年才俊,非富即貴。”
江憬也曾因此自卑過,但也是那時候就想通了,他的競爭對手們強,他也不弱。
真巔峰對決,他也不會輸。
於是他自信一笑,對趙毓芳說道:“可她這朵名花不是已經被我摘到手了嗎?我會捧在掌心裡精心呵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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