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子被解下後,人並沒有立刻恢復清醒,相反,溫知新頭漲得厲害,周遭一切都飄渺虛幻,令人恍惚。
他有點分不清,自己是活著,還是死了。
而此時,清透的嗓音穿過重重迷霧,帶給他片刻清明。
“這就是你想出來的解決方案嗎?”
……應如是?
怎麼可能,他從來沒向應如是透露過這裡。
可當一道道重影合在一起,站在他跟前的,確實是最熟悉的人。
溫知新立刻偏過視線,卻被應如是掐住下顎,逼迫他抬頭對視。
“看著我,溫知新,這是你的解決方案嗎?”
居高臨下帶有天然的氣場壓制,何況應如是的眼神是極具侵略性,溫知新很快敗下陣來,像個落敗的戰俘,輕笑道:“你不是都看到了嗎?還有什麼必要問呢。”
應如是仍是不可置信,“你就為了一場比賽?就因為那個評委說了你幾句?”
“那是陸學屹,業內資深的……”
“我管他是什麼!閱歷再豐富,也沒有資格否定別人的可能性!”應如是低下頭,深吸一口氣,又道,“我第一次參加舞蹈比賽,跳到一半就被叫停,那個叫停的評委和我說,真不知道我哪來的臉站在那裡,就像根都壞死的樹苗,沒有一點成長的可能。但我第二年依舊在沒有參賽資格的情況下,厚著臉皮跑到那個評委跟前把去年的舞跳完。”
“我承認他們的專業性,現在回看當年的錄影,我也會嫌棄,但是我當年不是為了向評委證明我跳得多好,我就是想告訴他,我有可能跳得更好,他沒有資格否定我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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