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她沒能站出來保護他?
這件事一直讓小鐘耿耿於懷了很久。
但她也絕望地知道,自己站出來只會幫倒忙,讓他陷入更加百口莫辯的境地。
小鐘憑什麼為他說話?肯定是她們兩個的關係不清不楚。
也許這就是背德的真相。就算捅破窗戶紙的人不是敬亭,明天,後天,大後天,隨時也可能有別的人來戳破。而陰暗爬行的她們不配共同去面對危機,沒有名分為對方撐腰,能做的只有回到角落裡相互舔舐傷口。
小鐘感到憋屈極了,不知該怎樣面對這些挫敗,面對理所當然與她們作對的世界。她既不想認為鬧到現在這樣都是這個世界的錯,也不想順從世俗的見解,甘願與他分開。
要與異己的觀念共處,學會妥協是必須的。但她從小接受的教育卻不曾給出任何一種中間選項。道德檢查容不得任何細微的瑕疵,只存在透過和通不過兩種狀態。就像99%的暴擊率依舊約等於零,差一點就是通不過。要從哪裡橫空生造一種行之有效的妥協?
想不出解法。一直到夜裡,小鐘都被不甘的幻痛折磨著。脊椎似被啃噬,坑洞處落進蛋清狀的蟲卵,孵化後變成無數地眼睛,密密麻麻長滿後背,迷茫地向外張望。
她吃了鎮痛片才睡著。
這樣的狀況已經不得不去醫院。第二天,大鐘也為陪她看病而請了半天假,儘管更理智的做法是留在學校善後。明天就要放假,如果不趁今天把事情處理好,放任它發酵一整個週末,後果將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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