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身後纏上來,謝及音將倒扣在枕邊的《素女經》拍在他臉上。
“書上說以節制為要,你個混賬!”
“殿下看仔細些,節制的是次數,不是時間。”
裴望初在她耳邊輕笑,緩緩抽/身,“既然殿下是為了我好,那我聽你的話,節制一些……但殿下心火正盛,無須節制,還是洩出來比較好。”
他俯首下去,蛟龍銜珠,謝及音緩緩攥緊了身下的錦被。
夜深,雲收雨歇,兩人更衣入睡。睡意朦朧間,謝及音感覺到他扣住自己的手腕,三指落在脈上。
她清醒了幾分,啞聲問道:“怎麼了?”
“明日該來癸水了,是不是?”
“嗯……也不一定。”
她的癸水一向不準信,短則半月長則兩月,時間拖得越久就越疼。但是自今年年初開始,裴望初有意給她調養,如今她來癸水時雖仍有悶窒,卻不怎麼疼了,來期也規律了許多,每次差別只在三兩日內。
提起這個,謝及音想起了另一件事。她屈肘撐在枕上,拍了拍裴望初的臉。
“七郎,有朝臣催皇嗣了。”
裴望初闔著雙目,懶洋洋說道:“今日敢催皇嗣,明天就敢逼朕納妃,以後必然想摻和立儲君的事。皇后娘娘仁慈體恤,但實在不必慣著他們。”
謝及音哭笑不得地捏了捏他的臉,“君視臣如仇寇,臣視君如傀儡,這可是君臣之道?你是得有個皇嗣,教忠心追隨你的人,心裡也有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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