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嫻熟地操縱著方向盤,側臉乾淨硬朗,他認真時,冷靜得如鐵鑄。
她並不是錯怪彭安……有什麼已經昭然若揭。
前方露出一家剛剛宰豬的豬肉鋪,卸貨車停在路邊。
眼見將要撞上,陸姩也不發聲。
彭安把車子急急地駛出一條弧線,輪胎摩擦著地面發出嘎嘎的聲響。他又迅速地後退,倒車進窄巷。
巷道兩旁高牆夾峙,月光照射而下,巷子幽暗,只剩車子尾燈發出微弱的光。滿地的狼藉,車子噼噼啪啪的,一路撞擊、碾壓,穿過窄巷。
陸姩像在坐船,身子由於慣性,轉了一個大彎。
車子擺正九十度,呼嘯而去。
*
車子飛馳,陸姩彷彿也要飛起來,她懷疑輪胎能不能經得起這樣的跑速。
周圍不知什麼地方,全是泥,車胎碾過石頭,碾過泥土,顛簸起伏。
一條路上只有這一輛車,甚至可以說這一大片的野地只有他們兩個人。車子行駛的這一段不能說是路,這是彭安開闢出來的一條道。
車子停在野草堆。
彭安才有空問一問:“陸小姐,你怎麼樣?”
“你開車來這裡,說明我們沒有其他地方可去。”沒有布店,沒有住宅,真是亡命天涯。
“陸小姐不必沮喪。”
“我沒有怪你,是我自己一時大意,沒想到香港之行是這麼大的麻煩。”早知雲門要在香港樹立勢力,和鷹記鬥,和八風堂鬥,她就不該來香港,直接在上海等著陳展星的結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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