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保鏢朝地上男人冷道:“你可真是丟了alpha的臉。”
很快,枝歌先生就感覺不對勁了,他的心口跳動飛快,一陣陣的熱浪從小腹傳來,四肢無力,臉色發紅,想起了在酒吧喝過的那杯雞尾酒:“那個混蛋!”
藥效緩慢,但發作起來卻迅猛,他再堅持不住。
兩個保鏢都是alpha,也知道枝歌先生是發作了,按照慣例,必須離枝歌先生二十米之外。他們開啟車門,讓江枝歌坐在車裡,然後退到路口,靜等枝歌先生的吩咐。
江枝歌為自己打上一針抑制劑,汗水從額頭滾到頸間,枝歌先生的意識模糊,面板微熱嫣紅,他的耳朵響起輕微的嗡嗡聲,所幸車窗密封性很好,資訊素一時半刻不會洩露出去。
只是太難受了,枝歌先生癱在車裡,抑制劑的作用似乎不大藥物正折磨著他,這比生理上所帶來的發作期還讓人不堪難耐,痛苦和空虛讓他眼淚忍不住落下,難以自禁的哭出來。
只要熬過去就好了。
兩個保鏢遠遠的觀望著車子,幸好現在是夜裡兩點,不會有人經過這裡。
然而他們不知道,黑暗的轉角處一個身穿黑衣的年輕人正在那裡靜靜地看著車子。
他似乎正在等待什麼時機的到來,鏡片後的眼睛像銀環蛇一般冷血而剋制地盯著獵物,嘴唇卻溫暖地孕育著微笑的弧度,手裡的可樂罐映著清涼的月色。
今夜他在各處酒吧尋找目標,卻沒有尋到合適的人選,正準備無功而返時,上帝卻讓他碰到了他——他的第一個實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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